读杨绛与钱钟书的爱情才知何为最美的爱情

阅读 56

2021-09-01

 在如今这样一个什么都追求速度的快节奏的社会中,就连爱情也追求快,就像一阵龙卷风来的快,来的猛烈,退却后只剩下一片狼藉的萧条,这样的世界似乎越来越不懂爱。反而更加让人开始怀念从前那种日色消褪的慢,车、马、邮件都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浪漫。
 而杨绛与钱钟书的爱情正是这样一种岁月静好,细水流长,日久愈纯。到如今依旧令人津津乐道。他俩都是文学界的著名作家,他们的爱情是文学界的一段旷世情缘。春去秋来,待这一世繁华落尽也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钱钟书曾形容杨绛是“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而杨绛在钱钟书去世后也写到“我们仨失散了,留下我独自打扫现场,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就是这样一份从相识相爱到相守的感情,惊艳了时光,温柔了岁月。
 很喜欢钱钟书曾写给杨绛的那一段文字:“没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见你,结婚这事我没想过和别人。”真的好美,美到没有理由不为之动容,美到让人不得不心生嫉妒。
 他们二人的爱情就如一部清美的史诗,可以用一切美好的词来形容都不过分,从相识,相知,相恋到相守,如诗般静美,纵然是经历过文革那段暗无天日的时日从他俩的身上也从不曾感受到一丝苦涩,只要是他俩在一起的时日,有的仅仅是甜蜜。这或许才是最为理想的爱情,彼此真正的灵魂伴侣,无论生活是波澜起伏还是一马平川,只要彼此相伴每天都是阳光明媚的美好。他俩的爱情是许多人穷尽一身都无法企及的理想。 
 杨绛出生在无锡一个书香门第,清逸温婉,知书达理。1928年,杨绛高中毕业,她心心念念想报考清华大学外文系,不料那年清华大学开始招收女生,但是南方没有名额。无奈之下,杨绛选择了东吴大学。
 1932年初,杨绛本该读大四下,东吴大学却因学潮而停课。为了顺利完成学业,杨绛毅然北上京华,作为旁听生借读清华大学。当时,为了去清华,杨绛放弃了美国韦尔斯利女子大学的奖学金,至此,她终于圆了清华梦。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冥冥,爱情的红线将她牵引至钱钟书的身边,尽管姗姗来迟,好在一切美好的刚刚好 
 3月里,日暖风和,空气中还弥散着花香,一切都溢发着爱情的浪漫气息,就在这样一种甜蜜场景中,才子佳人终得相遇了。杨绛在清华大学古月堂的门口,幸运地结识了大名鼎鼎的清华才子钱钟书。当时钱穿着青布大褂,脚踩一双毛布底鞋,戴一副老式眼镜,目光炯炯有神,谈吐机智幽默,满身浸润着儒雅气质。  
两人一见如故,侃侃而谈。钱钟书急切地澄清:“外界传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请你不要相信。”杨绛也趁机说明:“坊间传闻追求我的男孩子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人’之多,也有人说费孝通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是事实。”恰巧两人在文学上有共同的爱好和追求,这一切使他们怦然心动,一见钟情。
 两人恋爱时,除了约会,就是通信。钱钟书文采斐然,写的信当然是撩人心弦的情书,杨绛的那颗芳心被迅速融化。有一次,杨绛的回信落在了钱钟书父亲钱基博老先生的手里。钱父好奇心突发,悄悄拆开信件,看完喜不自禁。原来,杨绛在信中说:“现在吾两人快乐无用,须两家父母兄弟皆大欢喜,吾两人之快乐乃彻始彻终不受障碍”,钱父大赞:“此诚聪明人语!”在钱父看来,杨绛思维缜密,办事周到,这对于不谙世事的儿子,是可遇不可求的贤内助。就这样,两人终成眷属,从此相伴一生 
最令人艳羡的自是钱钟书写给杨绛的情书,一字一句吐漏真情,抒发爱意,一笔一划见著情意浅浓。钱钟书为杨绛写了许多情书,不仅仅在两人恋爱期间,二人婚后也常写情书,据说有整整一箱子,足见其对杨绛深深的爱。 
在二十世纪的中国,杨绛与钱钟书是天造地设的绝配。胡河清曾赞叹:“钱锺书、杨绛伉俪,可说是当代文学中的一双名剑。钱锺书如英气流动之雄剑,常常出匣自鸣,语惊天下;杨绛则如青光含藏之雌剑,大智若愚,不显刀刃。”在这样一个单纯温馨的学者家庭,两人过着“琴瑟和弦,鸾凤和鸣”的围城生活。
  1935年,杨绛陪夫君去英国牛津就读。初到牛津,杨绛很不习惯异国的生活,又乡愁迭起。一天早上,杨绛还在睡梦中,钱钟书早已在厨房忙活开了,平日里“拙手笨脚”的他煮了鸡蛋,烤了面包,热了牛奶,还做了醇香的红茶。睡眼惺忪的杨绛被钱钟书叫醒,他把一张用餐小桌支在床上,把美味的早餐放在小桌上,这样杨绛就可以坐在床上随意享用了。吃着夫君亲自做的饭,杨绛幸福地说:“这是我吃过的最香的早饭”,听到爱妻满意的回答,钱钟书欣慰地笑了。
 学习之余,杨绛和钱钟书还展开读书竞赛,比谁读的书多。通常情况下,两人所读的册数不相上下。有一次,钱钟书和杨绛交流阅读心得:“一本书,第二遍再读,总会发现读第一遍时会有许多疏忽。最精彩的句子,要读几遍之后才会发现。”杨绛不以为然,说:“这是你的读法。我倒是更随性,好书多看几遍,不感兴趣的书则浏览一番即可。”读读写写,嘻嘻闹闹,两人的婚姻生活倒充满了悠悠情趣,羡煞旁人。
 两年后,《围城》成功问世。钱钟书在《围城》序中说:“这本书整整写了两年。两年里忧世伤生,屡想中止。由于杨绛女士不断的督促,替我挡了许多事,省出时间来,得以锱铢积累地写完。照例这本书该献给她。”其实,《围城》是在沦陷上海的时期写的,艰难岁月里,夫妻两人相濡以沫,相敬如宾,这是多么难得的人间真情啊! 
 在如今这样一个书信早已摈弃的社会,表白只需一封简短的信息,或是一通不见面不知表情,不闻心跳的冰冷电话,在一起或是冲动的一夜温存,亦或是瞬间的酒精催发,所有的情愫都掺杂这社会的灯红酒绿的迷离,来得快也去得快,在这个越来越不懂爱情的浮躁社会中,谁还能向前人那样静下心来,一笔一划抒情表意地去写一封情书呢?如今信息的飞速传播或许增加了便利,却也丧失了那种收信时的惊喜与等待回信时的漫长忐忑,那种忐忑未尝不是爱情的一种美。

文体:记叙文

精彩评论(0)

0 0 举报